黄明昊摇头，却时不时咬着筷子出神。范丞丞弹他脑门：“回魂了。”
黄明昊捂住额头，皱着眉瞪他。“不吃了。”
“生气了？”范丞丞讪讪地凑过去揉他的额头。
“没有，吃饱了。”
范丞丞也不勉强，收拾了餐具回到客厅，发现黄明昊面无表情盯着手机。范丞丞走过去，黄明昊听到声响马上关了屏幕。
“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
“没什么。”黄明昊换上一副笑脸，拉了拉他的手，“现在干什么？”
“你不是困吗，要不早点睡。”
范丞丞明知黄明昊在转移话题，也不再继续探究。他跟黄明昊目前的关系状似亲密，却随处充斥着不确定性，他没有底气也没有勇气打破甜蜜的假象。
实在不想再回到跟黄明昊断绝一切联系的生活。即使是海市蜃楼望梅止渴，也要走下去。
“你还真把我当猪对待啊。”黄明昊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