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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酒×男少主.腐漫全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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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苏酒×男少主.腐漫全彩(点击浏览下一张趣图)
心疼师傅战损透明的腿,开大招不到四花还掉血
无法自救的神医也有属于自己的救赎
面冷心善师傅x古灵精怪戏精徒弟
ooc真是抱歉
困意涌现,我正想爬回床上睡觉。
“今天的五禽戏打了吗?” 冷不丁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师傅您的教诲我时刻铭记在心啊!”我讨好地向师傅笑了笑。
师傅挑了挑眉,不置一词,用灵力驱动轮椅出了房门,一句微不可闻的晚安飘散在夜空中。
“师傅真是……路过想道声晚安都要装得像例行询问徒弟的功课。”我暗自发笑。
睡梦中我梦见了能站立行走的师傅……比我高了一个头的他牵着我的手站在药田那,猛烈的阳光下他那颗泪痣竟鲜红欲滴。“你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强烈的违和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不过梦中身姿挺拔修长的师傅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浮现。
次日,屠苏酒亲自监督我做五禽戏。完事后,我松了松咯吱作响的筋骨,悄咪咪地靠近师傅给他捶背。
“师傅啊,你那酿制屠苏酒的方子去哪了?”
“哼苦点的药你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肯喝,你要这又辛又辣的屠苏酒作甚?”师傅怀疑的目光将我洞穿。
我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喷嚏,“哎呀我这被您锤炼的身子骨打再多五禽戏也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风寒啊,就想自己备些屠苏酒暖暖身子。”
“哼……拿去。今儿再打一套!”师傅手腕一抖,不知道哪里变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纸。
被师傅折腾地筋疲力尽,正准备回房,背后又传来师傅的吆喝:“你,你可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空桑养不起药罐子!”
数日后,一张写有狂放字迹纸条在凌乱的床褥上被众人发现:我要给自己放个假啦,有鱼叔和佛公陪着我,你们不用担心~
至于为什么是他俩?当然是我出门的时候撞见他们顺道捎上啦。
在青丘盘下一个铺子,拿出前些日子在师傅那磨来的减轻毒性改良药方。以师傅的聪慧,想必知道我此行是去干什么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插手……心里甜甜蜜蜜地想。
“白术54克,肉桂45克……”我在佛公的监督下按着方子一步步做。把药物研磨为粉末后放入一绢袋,浸入坛子的白酒,用厚布封好坛口紧接着盖上瓷盖子用泥土再封一圈。
我和福公鱼叔三人人力实在不足,请了十几位帮工,赶制了上百坛屠苏酒。
酒成后数日,敲锣打鼓声惊动了十里长街百姓。
“走过的父老乡亲来看一看!号称活死人肉白骨的怪医屠苏重现江湖!特制屠苏酒保去风寒治疫病!”我举着个红底黑字的牌子上窜下跳,雇来的帮手也在旁摇旗呐喊。
“怪医屠苏?就是那个不高兴了不说二话直接撵人的怪人?”
“听说他还绑架无辜民众做实验呢!可他不是销声匿迹了吗……”被吸引来的民众窃窃私语。
“可他救治的人没有不称好的……”
“流言蜚语不要乱传!我师傅嘴是硬了些但是个大好人!”我一记眼刀子飞过去。又拍拍胸脯自信地说到:“我就是他老人家座下大弟子!这屠苏酒的配方经他改良后他自己都叫好呢!”
“那他人呢!”
“他从不轻易露面,一切由我代劳。”我故作掩饰地咳了咳。
我头皮发麻地顶着他们的目光扫射,纵使这些屠苏酒定价偏低,似乎也勾不起他们的丝毫兴趣……看热闹似地很快就散了。唯有福公那边被一群妙龄女子围住了。
“姑娘可为家中长辈备上几坛屠苏酒以防不时之需。”他露出个像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公子说得是。”一位姑娘掩嘴轻笑,“看公子生得如此俊美,在这卖酒倒是屈才……”另一位大胆的姑娘跟上,“要是我把这里的酒包了,公子可愿与我同去?”
佛公摇头但笑不语。
姑娘们惋惜地买了几坛酒,“也不知道是何等花容月貌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公子。”很快说说笑笑地走了。
好家伙,卖个酒都能惹来风月之债。但也多亏他,这销量也不至于很难看。我为当初毫不解释拉他上车的行为点了个赞。
我对师傅的改良药方毫不怀疑,那些识货的人肯定会回购,但问题是怎么推广出去……
一连几日生意惨淡,我沮丧地像一只瘪了气的气球。幸好师傅没有跟来……我可真给他丢脸。
两个童子突然造访,下了个数十坛的大订单。我喜出望外,“敢问是哪家大人?”他好像被我问住了,另一个童子掐了掐他大腿,回道:“久闻神医屠苏大名,大人特意派人从邻乡赶来问诊。不料寻诊无路,打听到他弟子在坊市卖酒,以此订单聊表心意。不知何时能得见神医?”他一板一眼地说着。
我狐疑地看着他们,又揪不出什么毛病,答道:“我会转告师傅的,病人的症状呢?”
两童子面面相觑,大概是没想到买个酒还那么多问题。
我噗嗤一笑,“你们家大人的心意我領了,替我转告他我一切都好,就是想师傅了。”
童子们讪笑着,命仆从拉着载满酒的板车走了。
屠苏酒听着童子的转述,当说到“想师傅”的时候,他脸上飞起一抹薄红。“对着外人说什么想呐,也不害躁……”打开一坛屠苏酒,辛辣的灼热感扑面而来。他取了小半杯,面不改色喝了下去。“哼这酒倒是和他一样青涩,还需打磨打磨!”
像平常一样躺在床上,停不住脑中的万马奔腾。脸上总是鲜少表情显得脸僵的师傅薄怒起来肯定分外勾人,啊真想现在就回去!
次日,向往常一样准备开张迎客,刚走近大门就听到了外面沸沸扬扬的声音。
“这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不开门啊,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看着门外人满为患,我通过铺内一小门出去,从外面绕回了大门。看到鱼叔矗在门前,双臂在胸前交叉抱剑,一副凶悍的样子吓得众人不敢上前。
我拍拍脸蛋整出一个笑脸,“这是怎么了?小店马上开张,保证人人有份!”
一改先前的冷淡这些人蜂拥上前,摆出有几坛给我来几坛的架势。店里堆积了几天的库存很快被抢购一空,他们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盯视着没有抢到的人。而没有抢到的人只好带着一脸失望走了。
我拉住一个买到酒几欲离开的人,问:“我的酒有那么美名远扬吗?”
“这可是救命的药!邻乡最近害起一种疫病,皮肤上刚开始有些粉色的凸起,随着时日过去越发红肿奇痒,一碰就流脓,黄绿的液体还散发着奇臭无比的味道。”
“两地相隔那么远,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这里有治疫的药酒的。”
“尽管怪医屠苏消失那么久,有关他的小道消息可是一直满天飞啊……”他给我投来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更何况这是有关救命的事呢……”
这下头疼了,我在门口又竖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此酒主打预防,奇难杂症治愈不包,踏进鬼门关或已咽气之人自理
总感觉要砸了师傅的招牌,虽然师傅本来就没什么好名声……还是请他出山吧。
“滚!不医。”脑中又浮现他的冷笑。唔师傅虽然有小性子,但是他是认得事情轻重缓急的,他可是那个自身灵力不足的情况下还要把血喂给其他人的师傅啊……
因为生意的火爆耽搁了几日,正想回空桑一趟,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一老大爷颤颤巍巍地走进大门,差点没给我跪下来。我急忙搀扶他,边走边扶带他坐到一把椅子上,沏了一碗茶给他,等他把那口气喘过来了,我才开口,“您有什么事慢慢说。”
他抹了把脸,徐徐开口道:“小伙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把那屠苏酒的药方子给我们?寻常的屠苏酒都没用,只有你这屠苏酒能抑制住疫病。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一来一回耽搁了多少时间!”
本来我在这卖屠苏酒就是为了大卖后把方子普及出去让屠苏酒再度流传于世,虽然现在不是我想的那样但能帮助到这些百姓也挺好的。
鱼叔站在一旁看着,半晌后开口道:“老人家不是我们不仁,只是这买卖都有规矩,我们把方子给了您,那我们还卖什么?”
“人命关天哪!难道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命还比不上那几个臭钱?”
是这么个理但怎么总感觉有点不对头呢?
我再度开口:“这事不是我能做主的,这就去请示师傅,请您在这等候片刻,等会一定给您个答复!”
我拉着鱼叔走到个没人的角落,问:“这事你怎么看?”
“有蹊跷,倘若这酒真的那么灵怎么就只有一个老爷子代表其余人来讨药方?邻乡的衙门干嘛去了?”
他摸着下巴稀疏的胡渣答道。
“而且我们刚摆出这屠苏酒没多久,碰巧临乡就害起了疫病,这些病了的人又碰巧打听到我们这有救命的药酒,哪有那么巧的!”我不禁冷笑。
不就是比惨嘛谁不会?我硬生生在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揉红了双眼,把整齐浓黑的短发弄得凌乱就出去“迎客”了。
我蹙着眉,一脸苦楚地对着那老爷子叹道:“实在对不住了,您也不是不知道,师傅他除了医术高明,脾气也是一等一的倔,他认定的事情十匹马都拉不回来,我做徒弟的都不知道被气多少回了!”接着又絮絮叨叨地编出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数落他。
对不起了师傅,您以后要我去什么高耸入云的山顶深不见底的悬崖采药我都去!唔总是被口是心非的傲娇师傅气笑是真的……
那老爷子也看出来我们的意思了,“哼!不给是吧?你这破烂铺子迟早烂掉,咱们走着瞧!”他放下狠话就走了。
“走好不送!”我呼了口气刚想去库房看看库存,一株白术悄无声息探上肩头,薄如蝉翼的叶子挠了挠耳根。
我心知不妙,整个人像是刚从冰冻的冷水捞上来发抖,像木偶一样喀拉喀拉艰难把头转过去,师傅嘴角翘起个温柔的弧度,眉眼舒展,一副慈师模样,木质轮椅背后的植物却抑制不住疯狂的生长。
我当机立断,朝他怀里扑过去,“师傅啊!我可想死你了!”揪起他袍子一小块擦了擦因为激动涌出的泪水。
看着袍子湿了一小块,屠苏酒把原本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词儿在嘴边滚了几滚,方才出口道:“起开!那么大了这像话吗?”然而那手倒是搭在我背后轻轻拍了拍。
等我平复了心情,师傅问道:“你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好事?”我有序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一一说清了。当说到有童子来下订的时候,我放慢了速度拖长了语调,“我都不知道原来师傅那------么想我,那两个童子可都告诉我啦,盯着我的空房间发呆,白天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还在梦中夸我是好徒弟,说我回来就再也不用做什么五禽戏……”
“胡说八道!为师只不过想看看你酿的酒如何,仅此而已!”微红的耳尖透露出他此刻微妙的心情。
“师傅你这是承认啦!那两童子可从来没说是您要喝我的酒!”我像得以偷腥的猫把嘴角翘上了天。
屠苏酒正了正脸色,试图把话题扭转到正轨上:“对方来者不善,你可有些线索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打什么鬼主意,不过您放心好啦,我有所准备。”
我们无声对视了片刻,他拗不过我声音软下来,“到时候事情兜不住可别要我擦屁股!”
过了风平浪静的几日,一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打破了早晨的平静。我正想出门看个究竟,鱼叔宏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别从正门出来!”
我又从小门钻出去,看到一群愤怒的百姓围在门前,原本竖在门口木制的牌子被众人踩在脚下。
鱼叔右手握在别在腰间的剑的剑柄上,场面异常紧张。
我拉住个人询问情况,他告诉我:“这家的酒有问题!病人喝了身上的红斑起初是抑制住了,后面竟然越长越快蔓延全身,人死不了 ,但是每天被难耐瘙痒折磨着,忍不住挠了,那流脓腐蚀伤口再度滋生红斑。哎哟每天都能听到凄厉的惨叫真是可怕又可怜!”
我大踏步走到鱼叔面前,跟他交换了个眼神,向愤怒的民众拱了拱手,“请大家先冷静下来!我愿用生命担保我师傅的酒没有问题!”
一个瓷碗破空朝我袭来,我堪堪躲过,“你的命值什么!大家伙的亲人可都受着那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我今儿就要拆了你这黑店!”
听到了车轮轱辘滚过的声音,嘎吱一声,身后的木门开了,“这大白天的吵什么呢!”屠苏酒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空气安静了一秒,接着又像煮沸的水闹腾起来,“是他!怪医屠苏!就是他写出的要人命的方子!”
方子?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在我心头闪过,“这位兄台!何出此言?”
“还装!你那方子我们给医师看过了,有几味药虽然然看似寻常不过,组合起来就有慎人的毒性!”
“什么方子?我可从未给出过方子?”
“我们乡里的王老爷子从你那求来的方子!起初我们还夸你宅心仁厚,没想到啊……你的心那么毒!”那人义愤填膺得叫嚷着。
“我这就抄写一份我们的方子以表清白!”我急忙喊道。
他嗤笑一声:“现在来这套谁信呐!大家伙我们今天就砸了他的铺子!”
察觉到暗处投来观察的目光,我勾了勾唇,鱼儿上钩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恳请大家等待数日!我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恳切地朝众人说着,声音里有极力隐藏的颤抖。
鱼叔左手食指微动,长剑出鞘一寸,烨烨寒光仿佛割裂着眼前的空气。
我唱红脸鱼叔唱白脸,这些人终于妥协了,“好!那我们就给你些时间!到时候没个好交代你就等着吧!”他们骂骂咧咧地走了。
又等了几日,暗地里观察那人见我什么都没做,还在跟师傅说说笑笑,沉不住气找上门来了。
“果真是你!易牙!你的手臂长好了吗?”熟悉的人影出现在面前 。
“好的很!我看你是束手无策了吧!屠苏酒注定要失传!你,救不了他!享受他慢慢消失在你面前的过程吧,抱着他委委屈屈求他不要离开吧……然后忏悔为什么要跟宴仙坛作对吧哈哈哈哈哈哈!”易牙面带嘲讽地说。
我不怒反笑,“我还要谢谢你呢!真是帮了个大忙呀,本来还在愁怎么推广出去来着。”狡黠的目光使胜券在握的易牙微微动摇。
“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逞强!”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一甩披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们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鱼叔!送客!”
一把飞剑闻声而来,掠过易牙的耳尖,插进了数寸厚的木门,嗡嗡的声音荡开了簌簌落下的木屑。
“今天留你一命,好好看着小爷我怎么扭转乾坤吧!”
到了与民众约定的时刻,我披上大红袍子,把自己倒拾得像模像样,推开厚重的木门,迎接初升的太阳。
“各位!我有办法证明那个王大爷所说的方子不是我们的方子!在小店买了酒的各位客官,你们是否有检查过酒坛上的红封布?酒气挥发当初拆封应该有模糊字迹,现在若把它泡到酒里再晾干就会看到屠苏酒的完整配方和制作方法。咱们这改良屠苏酒制作方法和原来一样简单,只是用料方面有所不同。”
顿了顿,“说出来也不怕被笑话,咱们这小店一直生意惨淡,从某日起突然订单大增,我们也不得不留个心眼啊。我派人去调查过了,那号称是我的方子中少了至关重要的几味药材,这才使它本来该有的抑制作用失效。不过这事的确与我们脱不了干系,老仇家找上门来了想把我们的名声搞臭,没想到牵连了各位无辜百姓。这是我师傅,传说中的神医!有他在,你们亲人的病有救了!我们会尽快推出针对怪疫的疗药!”我饱含歉意地向众人鞠了个躬。
一时间鸦雀无声,众人将信就疑地看了看周围的同伴,没有人答应,谁会去看那块破布呢。一伙人满腹疑虑地走了,其他人看见状也回去确认了。
屠苏酒听了佛公对身患怪疫者的详细描述,沉吟片刻,写下两张方子,“这一张,所述药材研磨成粉末溶水内服,一日三次不可中断。另一张,用所述药材浸泡后的水沾湿棉巾外敷,同样是一日三次。”
我杵在一旁看着,他刚放下笔,我忙说道:“这还不够!”提笔又在后面加了数词:经过改良的屠苏酒是防疫防风寒的一把好手!酿它!喝它!买它!关于怪疫有什么问题也欢迎前来请教我师傅。“行!就这么吩咐下去吧!”我满意地砸吧了下嘴。
师傅的药不出意料地大受好评,然而来我们这铺子的人也是逐日增多。
师傅坐镇,我在旁机械地问着今天可能说了101遍的问题,“请问是不是疫病复发或者是药效不佳?”
眼前大汉憨憨一笑,“呃不我老婆很好,就是我有那个尿频的问题……不知神医有没有什么法子?”
“抱歉我们这里不看诊,请您出门右拐走至街尾,李大夫的医馆就开在那。”
眼前那人突然拍案暴起,“不是免费的我还不来!你不给我看我就在外面传你是庸医!”
一株桂枝猝不及防点中他颈部穴位把他定住,缠在轮椅上的植株无风而动,把人高马大却动弹不得的他扔出铺外。
“我早已不行医,如果诸位依旧是没有与疫病相关问题的话,请回吧。”平稳有力的声音送入众人耳中,毫无波伏的冷淡使他们打了个颤。顿时排在后面的队伍散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倒也不是来问诊,纯粹是来表达感谢的。
“神医真是感谢您!我小女害了那疫病后整日哭天抢地的,我做娘的看在心里属实不好受。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她激动地有点语无伦次。
师傅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柔和。我握住大娘的手,“没事就好!对师傅最好的报答就是身体健康长寿!对了,你们有喝那屠苏酒吗?”
“神医现在可是出了名啦!他那方子都在我们百姓间传开了,虽然不能治疗疫病,老人家喝了连称滋补呢!”大娘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我也跟着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太好了师傅……”我用袖口在脸上胡乱擦了擦,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脸上多了一块白色的帕子,带着师傅身上草药的芳香。“快去擦擦,丢不丢人!”师傅无奈地指了指后房。
“哎哟这娃子怎么就哭了?”大娘一脸不明所以。
“他太仰慕师傅,被师傅高超的医术感动了。”屠苏酒竟然开了个玩笑。乌黑的细发从肩膀垂下,隐没了他一半的神色。
“我想和他,一起,活下去。”轻声细语送入春风,敲开了心中某扇紧闭的门扉。
晚上歇业的时候,我在师傅身边转悠又迟迟不肯告诉他有什么事。
“何事?”师傅开门见山地说。我趁他不注意,一把掀起师傅宽大的袍子。洁白如玉的双腿因为长年累月的静坐显得格外纤细,令人心疼的是脚踝以及下方依旧是透明的。我大胆地摸了上去,虽然肉眼看上去还是透明的,但是竟然摸到了实体!!!
也不管会不会被师傅骂了,我直拉着师傅双手高兴地转圈。
“小孩子心性!”他也不挣扎就这么被我牵着转圈,待我玩够了,他才色厉内荏地说上两句,“没有下次了!记住没?”
一抹温柔的笑在他脸上荡开,“这些日子里我感觉到灵力缓缓地汇聚在脚下,或许真的有一日,我能与你并肩行走在广袤的大地上。”
这话甜得让我从头到脚都哆嗦了一下,我又想起了那个荒诞的梦。
色胆包天的我凑近他耳畔送入一股热流:“我等着。”
假以时日,我们会并肩站在空桑的药田,看云起云落草长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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