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赶过去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刀子割破了大动脉，死者还没来得及挣扎，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应该是突袭。”肖战起身扫视了一遍现场。
姜玄扶着下巴，问，“割了大动脉，现场怎么这么干净？”
“先淹进浴缸再割喉，血就不会喷发。”肖战再次俯身，尸体四周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死者身上，别的地方都没有一点血迹。
用手探了下地板的温度，指尖一下变得冰冷。姜玄也注意到，两人一对视，都疑惑的皱起了眉。
“凶手是有洁癖怎么的？”姜玄得出这个结论。
“为了方便出去，不过……”有一点肖战没明白。“死者被淹时没有反抗？”
虽说浴缸里的水几乎是满的，但没有一点水往外撒落。只有从死者脖子蔓延的水血混合的液体流在衣服上，在衣衫旁边有几滴血迹，其他地方都是干的。如果被人按着头淹进水里，不应该本能的挣扎吗，那现场怎么会这么干净，没有一点水渍？
“叫警方，查一查水里有什么东西。”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