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我的记忆？”她有些按耐不住，在用餐的时候开口确实是她的失礼，但是他不予在意。
“当然，你想知道？”他没有抬眼，不紧不慢地把牛排切下一小块送入她的口中，这一系列的动作不禁暖上心头，脸颊绯红却不自知。
“嗯，想知道。”她点了点头，品尝着七分熟的牛排，觉得有一丝甜蜜。约瑟夫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小酌了一口红酒，看她没有再吃下去的意思：“吃饱了吗？”
她觉得有些失礼，自己并没有用的太多，微微点头：“嗯，没什么胃口。”
约瑟夫起身，走向了主厅，她抬头一督，余光中看到了挂在主厅的画像，他掀开了黑色的幕布，她看到后不禁捂嘴一惊，那不正是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
也许是……薇拉吧。没有人会记得克洛伊那个怪物的。
他转头看着她，好像在示意她过去。她起身来到他身边，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她向身边一瞥，男人只是静静地用那种她不懂的眼神看着画中女子，她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这是您的夫人吗？约瑟夫先生。”她薄唇轻启，打破了这个沉默的氛围，只是语气冷冰冰的，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目光挪到了她的身上，心头一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想来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你没看出来她是谁吗？”
“长得与……”
“她就是你，我的克洛伊。” 他当然知道她的回答与正确答案完全不符，还是自己打断她揭开真相吧。
“我不明白……唔？”约瑟夫开始不满足于他与她的距离，干脆把她拦腰搂到怀中，教她顺服。
“……”克洛伊只是感到短暂的窒息后，彼此的呼吸交织在耳边，荡漾红慢慢爬上耳根，她想推开他：“您这是……”
“嘘，亲爱的克洛伊，乖一点。明天你想知道的，都会知道……听话，嗯？”
她开始对他没有了抵抗力，瘫软在约瑟夫的怀抱里：“好。”
烛光源源不断地燃着，她一晚上只是顺着他的意思做，不再推开。
『不是梦了，我已经彻底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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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