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说钱难赚屎难吃呢，所以你要珍惜上大学的机会，以后找个好工作。” “知道了。” 朱志鑫只比苏新皓大一岁，但很早出去混社会，在苏新皓面前就逐渐形成了兄长的派头，说出来的话免不了带点说教意味。 朱志鑫以为苏新皓被自己说烦了，适时地闭了嘴，关上了灯。 黑暗中他听到苏新皓的声音。 “你刚出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辛苦？
” 比这辛苦多了，钱还比这少呢。 “还好吧，习惯就好了。” 他等着苏新皓的下文，对面却没有了后话。 工程队来了新的包工头，周末请工友们在饭店吃饭。 那个包工头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在一群穿着短袖短裤的农民工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朱志鑫听过一些传闻，说刘耀文本来也就是个小工，被总承包商的女儿看中了，
才坐上现在的位置。 苏新皓坐在他身边，沉默地抿着杯子里的果汁，饭局过半都没喝掉半杯。 “来来来，小朱。” 朱志鑫应声回头，刘耀文举着杯子，对着他笑意盈盈。 朱志鑫赶紧给杯子里倒满啤酒，正要起身，被刘耀文按住了肩膀。 “别，就坐着。” “小朱是我们室内这一块最有经验的师傅了，大家以后要多配合他。” 说罢用力捏了捏朱志鑫的肩膀，
把酒杯伸到他面前。 朱志鑫双手捧着杯子和他碰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刘耀文喝掉自己杯子里的酒，满意地点点头，手却没从朱志鑫肩膀上拿下来。 有人在他的酒杯里重新倒满啤酒。 “小朋友，新来的？” 苏新皓盯着朱志鑫的肩膀，没说话。 “我弟弟，他还小，不会喝酒。” “新皓，你喝果汁就行，陪刘老板喝一杯。” 刘耀文手伸下来，
酒杯与苏新皓的杯子只有两公分距离，苏新皓沉默着，默默捧着杯子喝了一口。 “他小孩子不懂事，刘老板，我陪你喝。” 朱志鑫站起来，又陪着刘耀文喝了三杯，刘耀文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重重拍了拍朱志鑫的肩膀，手指从他背上轻轻划过，转身向对面的圆桌走去。 朱志鑫有点醉了，苏新皓扶着他回了工地。 苏新皓用湿毛巾给朱志鑫擦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