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宁：“没有。”
“师尊，弟子今日重回山中，是有一事想问您。”
怀罪轻声呢喃，好像自言自语：“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放不下年少时为你束发簪花的那个人啊。”
楚晚宁：“……”
怀罪犹豫很久才回头看到，楚晚宁与他对视时发现师父的眼睛也不似往日有神，瞳膜混沌，黑白已然不分明了。
人之将死，双眼便成如此境况。
“你想问什么，说吧，为师大限将至，必定知无不言。”
楚晚宁轻叹着，合上眼眸：“时空生死门。师尊，我想问您，三大禁术之一，时空生死门究竟是什么？”
“我当年所见之人，他是不是……”楚晚宁的声音由颤抖变得平缓，“其实他并非这个红尘里的人吧。”
怀罪：“你心里已有主意了，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楚晚宁坚定道：“因为我想见他。”
“师尊可有办法让我再见他一面，还有些事，我想当面问清楚。”
怀罪仰头，目光混浊：“你看，这佛像的手中有一卷经书，书中有一卷是太虚幻境。凡人不可擅入，但是神仙却可以。”
“楚晚宁，这些年你游历天下，降妖除魔，应当也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并非凡人。你乃是上古炎帝神木上的一段海棠，昔日身为神木，受仙凡两界朝拜供奉。后遗落人间，蒙尘数百年，才被我捡到。故我待你……并不算恪尽师道之责。”
楚晚宁：“师尊心怀一善之念收徒，弟子自当心存感恩，绝无怨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