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糙的手指压上去，重重抚过，皱了皱眉，"你确实是beta。"
"是的，我是beta。"炭治郎侧过头，转过眼珠去瞧不死川，"怎么了吗？"
手心的脑袋转动，柔软的碎发碾过，手掌下的少年安静而乖巧，不是第一次见面用头锥击打自己的样子。
不死川俯视着这个角度的炭治郎，眼眸沉沉，没有说话，手指却一下一下轻轻击打在对方光洁的皮肤上，直到炭治郎发痒似的避了避。
"你闻到我的味道了。"不死川收回手，他点了点一旁时刻戒备的两人，"那他们的臭味你也能闻到。"
"臭味？"炭治郎嗅了嗅，空气中的树汁味和柑橘味不知为何越来越淡，连带着槐花味也渐渐闻不到了，"都是很好闻的味道，是最近流行的香水吗？真好，我也想给祢豆子买一瓶。"
"那只女鬼是beta。"不死川将胳膊盘在胸前，"你是不是傻？"
炭治郎疑惑地偏一偏头，他再嗅嗅空气，"这个香水挥发得好快，我闻不到了。"
"所以说——"不死川揪住炭治郎的衣领，"这是信息素的味道。"
"信息素？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
"是，老子和这两个臭的要死的小鬼都是Alpha。"不死川实弥直视着炭治郎的眼睛，只稍稍想了想便明白了，"是蝴蝶忍？"
"请您松开我。"炭治郎挣了一下，"蝴蝶小姐给了我一瓶药水，说是能帮我闻清看不清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因为这个药水闻到了大家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