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感性的人，却也难免想起白起。他不会刻意回忆，那些记忆仿佛已经刻入骨血般清晰，他记得他的表情，语气，动作，他记得明媚的日光，或是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们待在一起，白起的眼中只有他一人的倒影。
嬴政懊恼自己竟将这些小事记得如此清晰，却也为此暗暗欣喜。他还记得他，他不会忘了他。也许再过几十年，等到他也入土，就没有人再记得曾经有白起这个人存在过。
你得到了帝王的心。他傲慢的想着，可他的心没有机会得到回应了。也许是有过，可他却偏偏记不清了。
他记不清白起涨红了脸说的什么，他落水了，脑中一片混沌。白起红了眼眶，一边喊太医一边低声对他说着什么。
——他说了什么？
白起翻来覆去的重复那句话，因为皮肤的湿润他甚至不知道白起有没有哭。似乎是有的，因为白起的眼泪是滚烫的，同冰冷的荷塘中的水是不一样的。
他看不清白起的脸，只觉得自己仿佛要离开他了。然后——太医来了。白起被层层包围的太医们挤开了，他隔着人群与他相望，却只看见他垂落身侧但紧握的拳，毫无血色。
在那以后发生的事，他却想不起来了。
真遗憾。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到了落水时的场景。他不会游泳，水逐渐淹没他，四肢也没有力气再挣扎。水蔓延的速度极快，从下巴到淹没头顶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
嬴政懊恼自己竟将这些小事记得如此清晰，却也为此暗暗欣喜。他还记得他，他不会忘了他。也许再过几十年，等到他也入土，就没有人再记得曾经有白起这个人存在过。
你得到了帝王的心。他傲慢的想着，可他的心没有机会得到回应了。也许是有过，可他却偏偏记不清了。
他记不清白起涨红了脸说的什么，他落水了，脑中一片混沌。白起红了眼眶，一边喊太医一边低声对他说着什么。
——他说了什么？
白起翻来覆去的重复那句话，因为皮肤的湿润他甚至不知道白起有没有哭。似乎是有的，因为白起的眼泪是滚烫的，同冰冷的荷塘中的水是不一样的。
他看不清白起的脸，只觉得自己仿佛要离开他了。然后——太医来了。白起被层层包围的太医们挤开了，他隔着人群与他相望，却只看见他垂落身侧但紧握的拳，毫无血色。
在那以后发生的事，他却想不起来了。
真遗憾。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到了落水时的场景。他不会游泳，水逐渐淹没他，四肢也没有力气再挣扎。水蔓延的速度极快，从下巴到淹没头顶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