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泛起恶心，丁程鑫吞服紧急避孕药后的药物反应让他干呕了几下，捂着小腹蜷缩身体。站在门边的马嘉祺皱了眉，示意张真源不要再多说，待他拿着药箱离开檀林大门口，才走进来带上门。
“敖子逸的飞机晚点，宴会推迟了，你不必挂心。”马嘉祺坐在床边伸手把丁程鑫身上滑落的被子捻高，便权当是道歉了，“宫寒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我……我也不知道……”马嘉祺这一动作让丁程鑫心底发暖，只当他是真的在关照自己，却又被他问得一愣，急急忙忙补充道，“我记不太清楚了，可……可能是我之前在母亲祭典上意外分化了，我失了礼节，被父亲罚给母亲的墓园扫了一周雪……嗯……也可能是平日做错了事，被继母罚在雪地里面跪过……”
“你这种身子，在雪地里跪？”马嘉祺本是为了消除他是程以清的可能性随口问问，却被丁程鑫的回答惊得心一颤。程以清有轻微宫寒和不轻的胃病，被马嘉祺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养了两年才勉强治愈，却绝非丁程鑫如此严重到影响生育的程度。他听说过丁家小少爷在母亲离世后便过得不顺，却不知嫡出的小公子竟能被欺辱至此，觉得可气又可笑，他站起来摇了摇头：“你们丁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
见马嘉祺转身要走，丁程鑫大起胆子起身拽住他的衣角，一如当年他追上去拉住少年人的衣摆。“嘉祺，你真的不要我做标记消除的手术了吗？”丁程鑫不确定地小声问道，这是他心中目前最急切想知道答案的问题，他唯恐马嘉祺变了主意，又怕是随口一句诓骗自己。
“嗯，不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