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打城主的主意，那些人下场肯定很惨。城主笑了笑，“我给他们下了更猛的药，明天他们醒来，就会发现自己在猪圈里，猪也下了药，他们和猪之间，总会废一个。就看谁能压制谁了。”
说完，城主十分得意地笑，像个性格恶劣捣蛋的小孩。
突然，他脸色痛苦，低头抵在元歌肩膀上。
“怎么了！坚持住，我喊大夫……”
城主抓住他的衣领，胡乱地扯开，“药……活血，对我的心疾……不好，你帮我……”
下半句不甚清晰，元歌手忙脚乱，嘴唇却被对方含了去。
元歌整个人魔怔了，他听见砰砰的心跳声，血压升高，却好像被人钉住了动弹不得。
“快帮我一下……我会死的。”城主呢喃。他的手包住元歌的手背，十指相交错，探索超越关系的领域。
元歌曾经偷偷幻想对方这副模样，十八岁少年的青涩幻想，远不及眼前万分之一的旖旎。热气在眼底弥漫开来，分不清醉酒的人是对方还是自己。唯有城主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指引，像梦魇般无处逃离。
梦多夜长，春宵苦短。无数次想逃离出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害怕对方醒来后变回平素玩弄人心的造物主，时刻噙着算计的笑。但是醉酒的人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呕吐物而窒息，需要有人照顾，元歌只好一动不动守在床前。
天色渐渐变亮，东方现出了鱼肚白。终于，晨间的鸟鸣唤醒了城主。
他翻身朝外，睁开眼，落在元歌身上。“你怎么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