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吗？”
迪达拉走过去，光脚踩在地上，能感觉到地板的纹路。带土把烟递过去，迪达拉没有接，就着带土的手吸了一口。他不会，用力过猛，烟顺着喉咙呛进去，迪达拉捂着嘴咳嗽起来，听到带土的轻笑。
喉咙不舒服，带土的笑更不舒服，迪达拉抓过带土的小臂，又凑上去吸了一口，含在嘴里没往下吞。他踮起脚缓缓地吐出，乳白色的烟雾喷洒在带土脸上。香味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回味带着一点点甜，手心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今晚没有月光，迪达拉的表情在黑夜里晦涩不清，闪电恰到好处地打下来，带土窥见他转瞬即逝的得意。他开口，觉得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知道往男人脸上吐烟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挑衅，或者挑逗。他很清楚迪达拉的行为是哪一个，迪达拉醒来前他在窗边想的事情也桩桩明了。手臂察觉到一点湿意，是掌心的小舌无意识地触碰，带土收回手，一截烟灰落在地上。
“首领？”
可是睡蒙了的迪达拉喊他带土，而他应了下来。这样不对，带土将细长的烟靠近自己嘴边，没有意义还很麻烦，他这样想着，神思清醒，却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
迪达拉察觉到带土靠过来的气息，和往常的都不同，于是不明所以地抬头。他想问怎么了，刚张开嘴，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他双唇，清甜的烟气钻进口中。
香茅草。迪达拉想起了这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下意识地开始吞咽，烟进来的很慢，他没再被呛到。肺泡像是被填满了，烟从肺部灌到大脑，晕乎乎的。迪达拉眨了眨眼，靠得太近，能看到另一双睁开的眼睛，三勾玉，这终于让迪达拉意识到，带土在亲他。
“你……”
迪达拉想往后退，打断这个接触，一只手贴上来，拇指按在脸颊，其余四根指头搭在侧颈，没怎么施力，但透着强硬的态度。带土把全部的烟渡过去，又停留了几秒才撤开，挑起迪达拉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
迪达拉走过去，光脚踩在地上，能感觉到地板的纹路。带土把烟递过去，迪达拉没有接，就着带土的手吸了一口。他不会，用力过猛，烟顺着喉咙呛进去，迪达拉捂着嘴咳嗽起来，听到带土的轻笑。
喉咙不舒服，带土的笑更不舒服，迪达拉抓过带土的小臂，又凑上去吸了一口，含在嘴里没往下吞。他踮起脚缓缓地吐出，乳白色的烟雾喷洒在带土脸上。香味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回味带着一点点甜，手心下的肌肉紧绷起来。
今晚没有月光，迪达拉的表情在黑夜里晦涩不清，闪电恰到好处地打下来，带土窥见他转瞬即逝的得意。他开口，觉得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你知道往男人脸上吐烟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挑衅，或者挑逗。他很清楚迪达拉的行为是哪一个，迪达拉醒来前他在窗边想的事情也桩桩明了。手臂察觉到一点湿意，是掌心的小舌无意识地触碰，带土收回手，一截烟灰落在地上。
“首领？”
可是睡蒙了的迪达拉喊他带土，而他应了下来。这样不对，带土将细长的烟靠近自己嘴边，没有意义还很麻烦，他这样想着，神思清醒，却控制不住地深吸了一口。
迪达拉察觉到带土靠过来的气息，和往常的都不同，于是不明所以地抬头。他想问怎么了，刚张开嘴，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他双唇，清甜的烟气钻进口中。
香茅草。迪达拉想起了这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下意识地开始吞咽，烟进来的很慢，他没再被呛到。肺泡像是被填满了，烟从肺部灌到大脑，晕乎乎的。迪达拉眨了眨眼，靠得太近，能看到另一双睁开的眼睛，三勾玉，这终于让迪达拉意识到，带土在亲他。
“你……”
迪达拉想往后退，打断这个接触，一只手贴上来，拇指按在脸颊，其余四根指头搭在侧颈，没怎么施力，但透着强硬的态度。带土把全部的烟渡过去，又停留了几秒才撤开，挑起迪达拉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绕了几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