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丙偏头低吭了一声，用尽余力抓住哪吒的手。
哪吒怕他是哭了，于是也不看，只是本能地将身体往那处顶送。
两个人呼吸骤然一紧，接着激热的快感疯狂临至。
这一步无人教知，而欲望是本能的，哪吒知道，他性情中天生的魔性能够指引他最想做的事情。
他想把敖丙弄坏。
揉碎了，含化在嘴里，想听他哭，想要他求饶。
还想要他快乐。
肆意无忧地躺在他身下，不管什么天地众生，龙族人神，爱谁谁。
“……小龙儿。”
只做他的小龙。
他的小龙真的被他弄坏了。
做得最狠的时候，敖丙甚至动手打他。
哪吒头铁，一边随他打，一边知错不改，分毫不懂得什么叫有节有度。
胡闹过后才知道把人小心翼翼地抱进玉露池中，敖丙一贯性情温和，与他做了这种事也是心悦情愿，由着哪吒给他洗过身子，便红着耳根说不生气了。
可他忘了，这是个顺杆爬的货。
淌在玉露池水中，哪吒又要了他一次。
他倒是乖觉，这一次轻慢了一点，怕他的小龙再也不跟他做这个坏事。
敖丙伏着池边的云沟，身后被人深浅顶撞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从前一件旧事——父亲从前告诉他，龙族与蛇生性皆淫，所以要他早日成家。
这居然是真的。
他微微回过头，在轻晃的水光中望了望哪吒。
